被这么明显的护短糊了一脸的男助理涨红脸手忙脚乱道：“是……是……”
苏淮北摸了摸呆愣住的楚灵的头顶，板着脸教训道：“就算是事实也不能对外说。回家。”
“……”楚灵想狠狠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男助理复杂的表情。她顿时也觉得自己心里很复杂。
跟着苏淮北回去，楚灵一路又陷入了沉默，深沉地思考人生。
苏淮北习惯她上车就不说话的坏习惯了，打开了手机开始刷微博，忽然想起来楚灵已经搬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和楚炗练习，转头想问，却看见楚灵一脸探究地盯着她，不知道又在做什么。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苏淮北好整以暇地道。
“有。”楚灵严肃地点了点头，“我在看，你脸上写了四个大字。”
苏淮北来了兴趣，哼笑了一声：“是不是写着‘我是女神’？”
“……不是。”怎么以前没发现苏淮北这个人这么自恋？
“嗯？”
“你脸上写着，”楚灵在自己脸上比划着，“‘很’、‘恶’、‘趣’、‘味’。女神你到底是哪里不对，干嘛逗他？他在你身边工作了那么久，临头到辞职了，你还要这么折磨他。”
“难道我要‘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在逼一个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楚灵语塞，苏淮北不愧是歌后，什么歌词都能信手拈来堵得她无话可说。不过刚才苏淮北的配合，让楚灵心里有点暗爽，就是太对不起那个心碎了一地的助理小哥哥了……
“何况，你没有说错，以后就是独宠你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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