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可是有何事?”
“无事,只是…”唐律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而看着娄止,“刚从窗户外边儿窜进一只小野猫。”才缓缓放开束着娄止的手,娄止欲反驳什么,又被卫锦遥打断。
“啊?野猫?那可用我帮主子赶走?”门外的卫锦遥倒是纠结得挠挠下巴。
唐律轻笑一声,衬着静谧,格外动听:“不用了,见着有些可爱惹人怜,便留下了。”看着娄止从地上迅速站起拂尘的动作,带着些委屈的小脸,便又开口,“此时夜深了,阿遥便回偏屋里歇着吧。”
“可是…”
“没有可是,阿遥下去吧。”唐律语气温和,倒也有几分是真为卫锦遥着想。
卫锦遥撇撇嘴,半天才嘟哝道:“那我便先退下了。主子有事大声唤我便是。饶是我听不见,苑里其他宫人应是听得见的。”便转身跨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听着卫锦遥渐远的步声,唐律漫不经心地坐回榻上,挑眉看着娄止,开口:“清明大半夜地不在自个儿的寝殿歇息,如此扮相潜入我这殿内,又是想做甚?”上身赤(he)裸(xie),衣衫半解,还趁夜偷偷溜到自己床边,是人都会想入非非,“怎的?上次醉霓裳还意犹未尽?想要继续?”唐律语气里不由带上些讽意,微抬眼瞥着娄止,等着他的解释。
“当然不是!”娄止听了唐律这番话,倒是有些急了,连忙摆手。又忆起醉霓裳那日清晨自己所见的场景,才红着脸憋声解释道,“那日之后,总是觉得与谨之的关系有些嫌隙不妥。想着定是我惹谨之生气了,今夜便是给谨之赔不是来了。”
“赔不是?你这赔不是的时间倒也特别?”唐律看到娄止身后背着荆条的滑稽模样,本是有些气闷的心里倒是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还想着来一出负荆请罪?”
被唐律一语道破,娄止也未多作纠结,默默取下身后的荆条,双手持着缓缓递到唐律面前,正色道:“前些天醉酒做了对你不起的荒唐事,现今我便负荆请罪。”
唐律倒是接过了荆条,修长好看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来回抚挲着:“这荆条看着是遒劲的盘虬老枝上取来的,打在身上可不是玩笑事,你对自己倒是够狠啊。”
“谨之抽上我一顿,宣泄完胸中怒气,便原谅于我。”娄止似乎毫不在意,语气十分诚恳,目光炯炯灼人,一时让唐律移不开眼,“谨之是我得之不易的知己,我实是不想你我二人因此疏远了去。”
半晌,唐律才回过神,稍作思索,轻声笑道:“为何非要这个时辰…偷偷进来?本是赔不是,倒更是让人想入非非了。”顿了顿,看着娄止微微发窘的脸,出声调笑道,“哦,想来,是怕白日里来,让人见到丢了你十一皇子的颜面?这个不是赔得,倒是真诚极了。”
娄止的小心思被唐律三言两语戳穿,一时也是不知道如何回话。心中一边赞叹着唐律的智慧,却又一边恼着他太过高明。
“行了,既然清明都愿意负荆请罪了,我若还是计较那日之事,便显得自己是心胸狭窄之辈。”唐律的话让娄止黑眸含星,荡开浩渺波澜,笑得灼灼动人,“这顿打便免了吧,你这是要上阵杀敌浴血战场的身体,岂能让我随便伤了?如今我便折了这荆条,全当你我二人释了前嫌。”
语罢,唐律对娄止清和地笑着,双手持着荆条两端,使力想要折断。
…诶?没断?莫不是用力不够?
唐律想着便加了些力度。
——还是没断。
约莫半刻钟过去,唐律脸上的笑意竟是有些挂不住了。明是笑着,却隽眉轻皱,唐律眼角不露痕迹地抽搐着。
娄止也是不难看出其中的尴尬,向着唐律安慰般地笑道:“这荆条看着干硬,实际韧性大着。谨之是文雅之人,这使力粗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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