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
山奴一手拄着床,一手抓着布巾,要起起不开,他弓着背,姿势别扭的顿了片刻,突然低头在乐云的鼻尖轻啄一口,接着将手中布巾,朝着床头小案上的烛台砸过去。
“哐当……”一声烛台倾倒,伴着乐云从侧身被骤然翻转成趴伏的一声惊呼。
“兹拉……”一声,湿布巾盖在蜡烛上,欺灭了烛火,伴着布料撕裂的声音。
骤然失去光亮的室内,只余爱人厮磨的细微声响。
第二次撩火,第二次叫停的还是乐云,等山奴摸索着下地,把摔断的蜡烛掰掉一截,重新点亮,乐云正头发乱糟糟眼泪汪汪的坐在床上揉大腿。
山奴站在床边朝她看过去,眼瞅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有些无措,“主人……”
“你牲口么……”乐云声音带着鼻音,“大牛可真没白叫!”
山奴下意识的脊背挺直,连大腿和屁股的弧度也绷的紧紧的,乐云抽了抽鼻子,借着烛光眼睛直朝山奴身上划拉,看了几眼也不得不承认,山奴这身条件,作为男人很有傲人的资本。
“你还晾着干嘛,”乐云忍不住笑骂,“那那那!还冲着我,示威啊?”
山奴一见乐云笑了,赶紧爬上来,抓开乐云的手要看,让乐云照着脑袋抽了一巴掌,不疼不痒似的,凑上去讨好般的亲她嘴角。
“腿破了吗?”山奴看了看,要伸手碰,被乐云照着手又甩了一巴掌,“疼!”
“没破,”乐云自己碰了碰腿,红红的,有点肿,“嘶”了一声。
“等会哈,”山奴说着下地,塔拉着鞋端着烛台去外间的一个抽屉里头,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回来拔开塞子倒了点在手指上,给乐云涂上。
“这是……玉露膏?黄金大马车里头带的?”腿上感觉凉凉的,挺舒服,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在空气中弥漫,乐云抓着白玉小瓶子,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嗯,”山奴手指轻轻的将药膏涂开,“给医师看过了……是好东西。”
“这个是管外伤的吗?”乐云问。
山奴手上一顿,舔了舔唇,眼中盛着笑意,看乐云,红着耳根摇了摇头。
“不是伤药你给我涂什么……”乐云嘟囔着,被山奴勾住了脖子,拉过去,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山奴的声音低下来,嗡嗡震的人耳朵里痒的要命,更别说他用这样低沉的声音说出的这句话,听的人更是头骨都麻了下。
“是房中事后的用的……”山奴唇贴着乐云的耳边,热乎乎的潮气几乎要吹到她脑子里,“消肿散淤活血止痛。”
乐云抓着白玉小瓶子,一时间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合适,她潜意识已经认定黄金大马车是乐雨送来的,只是乐雨给她备伤药很正常,但这房中药也一并送,实在臊的她受不住。
她想到手里这小瓶子是乐雨送来的,就跟被扎了一刀似的,飞快把小瓷瓶扔给山奴,扯了被子,虚虚盖住腿,侧身躺下,“……哪拿的放哪去。”
她说着从枕头侧面拿了个包着的锦帕,“顺便把这个放在外间晾上,”见山奴神色怪异的看着锦帕发愣,乐云拍了怕他的胸口,“快点去,回来睡觉,困了。”
山奴被催促着拿着白玉瓶和锦帕出去,乐云躺在床上,幽幽的呼一口气,大牛哥有点太猛,来劲儿了闷头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理,这才光是腿,要是……
她舔了舔嘴唇,身体没调养好之前,她还是不作死撩火了。
山奴回来,两人又搂着说了好久的话,山奴把这些天见的人,还有怎么说通征兵管事,许他在不挖奴隶刺青的情况下,给他入军籍。
“刺青要不就挖了吧,”乐云摸着山奴的胸口,手感不甚明显的痕迹,“带着这个,你以后行事会很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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