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祁朗已经动作迅速地换上了夜行衣，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左晏。
左晏：“……”
殷子陌穿的是顾承的衣服，顾承身材比他大了一个码，他穿上后，衣袖裤脚都长了一大截。
顾承笑眯眯地帮他把衣袖挽好，把裤脚塞进靴子里，看着一身黑的殷子陌，顾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看着更白了。”
殷子陌：“……”
“上来。”顾承弯下腰，半蹲在殷子陌身前，回头笑着说道。
对于顾承背他这件事，殷子陌已经非常熟悉了，听到顾承这样说，他几乎丝毫犹豫都没有就爬上顾承的后背，双手搂住顾承的脖子。
两人到了杜家时已是凌晨，只有些许房间的烛光还亮着。殷子陌在顾承耳边低声问道：“我们要从哪个房间开始？”
“你想从哪里开始？”
殷子陌完全没有头绪，抬头望了一眼，随手指了个房间，顾承带着他过去，轻巧地落在房顶，然后把殷子陌放下来。
两人趴在屋顶上揭开一片瓦片往下望过去，里面有个中年女人正在烛光下修补衣服，看模样是杜府的下人。
顾承轻手轻脚地带着殷子陌离开，然后循着烛光探过去，最后来到偏北的那个房间。
两人刚落在屋顶上，就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揭开瓦片，声音听的更清楚些，似乎是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顾承：“……”
他下意识地看向殷子陌。
殷子陌不明就里，探过头要去看。顾承伸手捂住了他的双眼。
殷子陌一头雾水，顾承遮住他的眼睛是要做什么？
“闭上眼，别看。”顾承低声说道，然后他往房间里看过去。
房间里的情景果然如他所想，一男一女在翻云覆雨。
顾承正要把瓦片盖回去，突然听到里面那个女人发出刺耳的呻—吟。
顾承动作一顿，就在这时，殷子陌拍开了他的手，看了里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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