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怜花没听明白，挑眉一问：“什么？”
红珠一本正经说道：“当初你虽用‘媚惑术’控制了姜轩，但控制了没多久就放开了，在任务书上最终按下手印的其实就是姜轩自己。”
回忆起那日情形，似乎的确是红珠所说，荣怜花心头一惊，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追问道：“红珠，你还想到了什么，赶紧告诉我！”
红珠继续道：“那天姜轩让殷羽凡把咱们都救走，只留下他与黑师一对一。当时这话是姜轩亲口说的，我们都以为他这是为了救我们的性命而自我牺牲，但是咱们都忘了一件事，姜轩这人分明是聪明到绝顶之人，以他的为人，根本不可能做自我牺牲这种事情！”
荣怜花脸色发白，他已经知道红珠想要说什么了，嘴上却不敢冒然承认，只因那个念头太过可怕。
红珠极度兴奋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其实，当姜轩说了那话，点明要跟黑师一对一的时候，他就有把握杀死黑师了。这把握也许是三分，也许有七成，总之就算有风险也是值得冒险的！话说回来，姜轩当初在任务书上按下指印的时候，就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甚至已经联想到以后种种。这就是‘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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