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凛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失声吼道，“不会的······神是不会骗我的，不会的啊啊啊啊啊！”
“可恶，只要杀了你，”凛再次看向小镜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只要杀了你，我就可以到外面去了，只要杀了你，我就可以实现我的愿望了，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强忍住剧烈的头痛，咬牙切齿的凛向小镜慢慢地伸出了手，但是，她的手却诡异地停在了半空中，不住地颤抖，根本无法前进哪怕一丝一毫。
“不要妨碍我啊！这个身体，是我的，是我的啊！”
凛彻底疯狂了，她愤怒地瞪大着双眼，不停地歇斯底里地吼叫，因痛苦而变形的脸庞显得更加扭曲了。
小镜艰难地从缺氧造成的眩晕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面前凛那张狰狞而又癫狂的脸。此时她脸上的黑色鹡鸰纹正在剧烈地闪烁，仿佛在竭力挣扎一般。
一瞬间，小镜仿佛明白了什么，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但是身体却为她做出了最佳的选择。
她紧紧地抱住了陷入僵直状态的凛，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在凛难以置信的眼神之下，耀眼的光芒以两人为中心散发开来，甚至照亮了整个天空。凛身后的鹡鸰纹同时也发出了夺目的光华，紧接着，一对纯白色的羽翼从凛的背后钻出，向着天空展开了，无数的光之羽在天空中飘散。
在这纯净的光芒中，黑色的鹡鸰纹渐渐停止了挣扎，开始慢慢变浅直至消失不见，而凛扭曲的表情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变成了自嘲的苦笑。
“原来，我才是最后的boss啊，呵呵，在你们眼中，我不过只是一个玩具······吗······”
随着黑色鹡鸰纹的消失，凛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跪倒在了地上，而她身上的红色风衣与身边环绕的宝石也随即消失不见，变成了一张卡片飘落到了地上。小镜连忙将瘫软的凛揽进怀里，心中却是又惊又喜，因为她感觉得到，原本的凛姐已经回来了。
在小镜怀中的凛肩膀开始不停地抽动，压抑地抽噎传出。小镜连忙抬起了凛低垂的脸，发现凛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对不起······”凛泣不成声，“都是·····我的······错，我害死了大家······”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小镜的眼睛也溢满了热泪，“你只是被控制了······”
“可恶，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呜哇啊啊啊啊啊”
“好了，别再说了，”小镜将痛哭的凛再次紧拥入怀，“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凛撕心裂肺地哭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悔恨全部释放出来，而小镜只是静静地抱着凛，仍凭眼角的泪水慢慢地滑落。劫难过后，仅存的两人也许只能靠这样的方式来舔舐心中那难以磨灭的伤口。
许久，凛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只是时而低声地抽噎着。
“呐，凛姐，”小镜思考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向凛问个明白，“那个‘凛’所说过的话，你都知道吗？”
闻言凛的身体一僵，随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原本不是远坂凛，对吧！”
“······”点头。
“你原本是个男的？”
“······对不起······”凛没有否认。
“你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小镜的音调明显因为激动而升高了，“实际上，你来自一个与这里都不一样的世界，一个毫无幻想的现实世界，这里的一切只不过是那个世界的空想罢了，而且，你已经死了，对不对？！”
“你······你为什么知道这些？”凛惊讶地抬起了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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