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炒股票，常云涛养成了买报纸看的习惯，通常就是在办公楼下面的一个报亭买报纸。
这个报亭是由一对中年夫妻经营的，虽然常云涛不太会主动攀谈，当时两口气都很和气，时间久了看见了就会打个招呼。
听口音两个人本地的口音，估计是两个人都下岗了，以此为生。
不知什么原因，今天两口子都没来，是一个小姑娘在管摊儿，由于个子不够高，只好站在一个小方凳上面，有时候拿东西要爬上爬下，挺辛苦的。
估计是两口子的女儿，长得眉清目秀，似乎要比实际年龄成熟不少。常云涛想两个都是下岗的，三口之家就靠这一个书报亭，也挺不容易的，估计平时也是算计着过日子。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小姑娘看上去比同龄人更懂事，更成熟。
常云涛排在后面，买好报纸见后面没有人排着，就问了一句：“小姑娘，你是他们的女儿？”
小姑娘笑着点点头，“嗯，是的。”
常云涛好奇地问了一句：“他们怎么没来？”
小姑娘脸色带点忧伤，“我爸生病了，我妈照顾他。”
常云涛点点头：“这个书报亭还真的一年365天不能断人，一停，许多人会不习惯。你爸爸严重吗？”
小姑娘说：“应该问题不大，医生说要一两个礼拜。”
因为不是很熟，常云涛也不好问的太细，他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你不要上学吗？”
现在也不是寒暑假时间，上海本地的孩子也不太有失学在家的。
小姑娘抿着嘴一乐：“我毕业了。”
常云涛听了一愣，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小姑娘看到常云涛发愣的样子，她解释到：“我就能长这么高。已经中专毕业了。”
常云涛意识到，这个小姑娘是侏儒，怪不得小小的个头，却长得要成熟一些，不像10岁出头的小孩那么稚嫩。
这个应该算是一种病了，常云涛以前也在马路上见过好多，并没有直接接触过。
发现这个小姑娘谈论起自己的身高，她并没有流露出那种特别自卑或者特别自怜的神情，非常自然，非常阳光，但是这确实是一种天生的缺陷，所以她也不愿说出侏儒这两字，不管如何她乐观向上的态度还是让常云涛心生钦佩。
“学什么的？还没有找到工作？”
提到这个小姑娘的眼睛了失去了光彩，“学财会。还没有找到工作。”
常云涛以前也没少招聘，前几年会计突然热门起来，尤其是女孩子学这个的特别多，包括各种性质的教育机构都有这个专业，许多在职人员包括下岗人员也去进修这个专业。不知道这种充电是否能够改变多数人的命运，能看到的是会计人才大量过剩，多数学生毕业后不太容易找到合适的工作，有工作经验的人外面大把，更何况这个小姑娘还有一定的生理缺陷，想找到一份会计的工作就更难了。
回到办公室，常云涛一直在想着这件事。他不是那种爱心泛滥的人，平时也很少过问同事或下属的家庭困难。
也许是守报亭的夫妻两人和善与勤劳，也许是小姑娘的阳光和开朗，这一切触动了常云涛，他想帮助这一家人。
自己有几家公司，财务是不缺的，都是委托财务公司做账，不过就是有个出纳，也不想大企业分的那么细，还分现金出纳、银行出纳，就一个人足够了。房产公司那面更是一个空壳，现在基本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想找个位置收留这个小姑娘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以做文员什么的，一个月也用不了什么钱。
接下来的日子，女孩和她的妈妈轮流来看摊，估计是轮流照顾病人，过了半个多月那个男的才来。
常云涛趁着没什么人的机会与这个中年男人攀谈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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