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我这个人公私分明。”
蒋先生笑了起来,他打量姚澜的表情,就见她应该是从路演的现场赶过来的,整个人妆容有些浓,似乎是昨晚没有睡好。
他突然问:“赵珊该不会是伤情自杀了吧?”
姚澜轻声:“您想多了,怎么会呢!”
蒋先生说:“所以说,唐启年比唐启安和唐启云厉害,一个人如果没有下限,那么就很容易成功了。”
姚澜并不想知道唐家的过往,她认真:“可是他们私下里怎么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工作而已。”
蒋先生点头:“果然公私分明。”
他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突然说:“如果我追求你,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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