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老实的回答。
“你确定？”圣女再问，目光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当然！”
林羽点头，又狐疑的看着圣女，“圣女殿下，你该不会是怀疑，是我串通陇谷林氏的人要了曲伯的命吧？”
很显然，圣女对曲伯的死有所怀疑。
能让她怀疑的点，也只有这么一个点了。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圣女还有什么怀疑的理由。
圣女淡淡一笑，“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这种文字游戏
，太过无聊了些。”林羽摇头苦笑，“如果圣女殿下对曲伯的死有所怀疑，大可派人去查，在这个事情上，林羽问心无愧。”
“那你对什么事情问心有愧呢？”圣女轻挑秀眉，不咸不淡的问道：“是屠戮北戎数百万的平民百姓，还是你那位红颜知己？亦或是，帮助陇谷林氏守住了北荒，让王族失去了铲除陇谷的林氏最好的机会？”
得！
看来这小丫头片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也罢！
该来的总是要来。
林羽收敛心神，一脸平静的说道：“如果说我有愧，最多就是对阎蝉有愧而已，因为我没能保护好她，因为她是不愿让禄赞朴拿她来威胁我，才义无反顾的跳下万丈深渊，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是么？”
圣女琼鼻轻哼，又问道：“你对北戎那数百万的平民百姓，就问心无愧？”
“没什么愧不愧的。”林羽脸上依旧平静，“若是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依然会那么做！他们可以恨我，也可以骂我，更可以化作厉鬼来找我报仇！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错只错在他们生在北戎。”
“那王族呢？”这时候，跟随圣女而来的兰婆目光灼灼的问道：“你应该知道，陇谷林氏一直跟王族对抗，意图……”
“这些不是我
该操心的。”
林羽毫不留情的打断兰婆的话，“我只知道，我若不能帮他们战胜蛮族和北戎，我会葬身北荒！而且，也没机会替阎蝉和宁乱报仇！”
跟王族对抗？
关自己屁事！
王族和祭司族都那么忌惮陇谷林氏，现在好意思来跟自己说这些？
有种，他们自己去收复北荒啊！
有种去找陇谷林氏！
抛弃自己这颗棋子的时候，怎么没人说这些？
也是自己现在没有这个实力，要是有的话，自己都想跟王族对抗呢！
听着林羽的话，老夫不禁微微一窒。
兰婆还欲再说，却被圣女止住。
兰婆不甘的瞪了林羽一眼，这才闭口不语。
“你现在对王族是不是很不满？”圣女问道。
“谈不上不满，也没资格谈不满。”林羽淡淡道：“我之前跟澜蓁说过，如果我活着回来，请她请她师父去荒王面前帮我说句话，取消关于我的一切封授，让我安心的当个闲云野鹤的人！既然今日圣女殿下来了，我不妨再请圣女殿下也帮我跟荒王说一声！我累了，也不想再招惹这些是非。”
说着，林羽还露出一副疲惫的模样。
有部分是装的，有部分是真的。
“这恐怕不行！”
圣女轻轻摇头，“知道我为何会来这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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