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残局，要是不做点什么她可以去死了。
“团长我来帮你！”
“坐下。”
“是的团长。”
恩她还是去死吧。
服从指令的习惯让娜塔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自动回答坐下了。
——团长你放心我回去就找根面条上吊！
她提心吊胆看着团长往洗碗机里塞进了一大堆碗碟。
娜塔莎：......
她才没有期待团长亲手洗盘子。
大概是怕脏，何川一直没有把围裙拿下来，于是娜塔莎只能一次次忍受那非常可爱的小人鱼图案闪瞎她的眼，直到离开她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真可怜，一定被吓坏了。”
伊莱略带同情的看着门板挡住那摇摇晃晃的背影。
“调皮。”何川伸手给了小人鱼一记脑瓜蹦儿。
“哪有，我可是特意邀请救命恩人来吃晚饭的。”他在救命恩人四字上加重了读音。
“如果她再找你麻烦，告诉我。”
明明没有明确指出那人的名字，伊莱还是猜到了何川的意思，他猛的抬起头对上那人的双眼。
“她是你的士兵。”
伊莱的眼中满是认真，何川没有在里面找到喜悦这种情绪。
“不规矩的士兵一团不需要。”他揉了揉小人鱼的脑袋，“况且，你比她重要多了。”
伊莱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别忘了我是你的靠山，想做什么就去做，恩？”兴致突起，何川开起了玩笑，小人鱼却被水雾迷花了眼。
他把整个人塞进了何川的怀里，双臂紧紧扣着对方结实的腰肢。
“你会把我惯坏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就惯坏吧。”何川完全没觉得自己说的哪里不对。
伊莱嗖的抬起头，双眼红红的，看着有几分瞪视的意味。
“如果你把我惯坏了，我就会到处去欺负人，还会用身份压人，让他们有气不敢出。”
“打不过就把我报出去，要是他们不服气，告诉我我去帮你报仇。”
“我会把团里我看不惯的所有人踢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没有严重罪名不能流放，不过我可以让他们回后备军或者开除军籍。”
“我讨厌那个特洛伊！我不要他做你的副将！”
“那副将之位就空出来了一个。”
小人鱼的表情突然变得凶狠。
“你答不答应！”
对面那人却是轻笑几声。
“那你愿意做我的副将吗？”
小人鱼呆住了。
“...你说什么我刚才耳朵进沙子了没听清。”
何川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没有戳破这拙劣的谎言。
“如果我开除了特洛伊，你愿意顶替他成为我的副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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