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直接去问ero这是搞了什么幺蛾子,乔伊斯也只能从鹰眼这里下手。而且他不知为何有种预感,这个事情里,或许藏着他一直想要找到的关键线索。
“其实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因为事情已经过去很久,而且也不算什么秘密,克林特对此倒是一点犹豫都没有,答应地很痛快:“上头给我发的命令是接应一个从俄罗斯那边潜逃的科学家,在基因工程上很有建树,掌握着许多神盾局需要的机密。弗瑞……哦,就是当时的神盾局长亲自要我负责他的安全。我在他的安全屋外守了四天,后来不知道局里发生了什么,要我停止任务,将安全屋的所有安保交接给前来的特战队,后面的事情我就没再管了。”
基因工程。
一听这四个字就感觉没什么好事,并忍不住要怀疑是不是跟计划有关。乔伊斯眼皮一跳,继续追问道,但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后来呢?”
从毛子那边来的人,被全是九头蛇的特战队接手,鬼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果然,克林特的说法证实了他的猜测:“后来听说那个人死了。有个杀手从从全副武装的特战队手里杀了人,然后扬长而去,没留下一点线索。”
那这就是了。
嗨爪会派ero前去,那就是要干杀人灭口的脏活,乔伊斯就知道自己不该对九头蛇有任何实质性的期待。而随着克林特的描述,他好像也能模模糊糊想起来什么,但那大多都是零碎的画面,只能分辨出一栋不甚清晰的二层别墅,满地破碎的玻璃,还有手里沾了血的枪口……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不,应该说ero,握枪的右手还是完好无损的血肉之躯。
而与此同时,似乎没有察觉到乔伊斯的恍惚。鹰眼看了眼他衣袖下闪着寒光的金属臂,在讲述最后好奇地问了句:“说起来,你这只手是怎么来的?我记得我见你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
这句疑问简直如同醍醐灌顶。乔伊斯一瞬间似乎抓住了某丝联系。他当然知道ero的这只手怎么回事,在失控之时点燃了九头蛇基地的整个弹药库,被整整三吨.炸断的,顺便还炸出来了他这个次生人格。但是,ero好端端地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又为什么会诞生出他来,乔伊斯却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问过对方。
“这个任务是什么时候的事?”金属臂发出低沉的校准声,他不由自主抿直了嘴角。
克林特给他报了个时间,基本上就跟他醒来的时刻相差不远。再加上ero对此记忆全无,甚至还在本能地排斥,这真的很难不让乔伊斯发散思维,觉得这次任务肯定不会跟ero的失控没有半点联系。
而‘乔伊斯’的诞生也与此有关。想真正了解他们的身世,这个不在他记忆中的任务必须要搞清楚不可。
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最大的优点就是有了目标就会一直追查下去,乔伊斯有问了克林特一些细节,直到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讯息,才这么开口说道。不过,就算他再怎么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查出来,他现在也不可能立刻去办。鹰眼支开别人绝不仅仅只是跟他叙旧这么简单,因此,乔伊斯便暂时把它抛在脑后,眯起眼,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那些,你告诉我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什么目的。”
表情散漫地就像快要靠着墙睡着,但乔伊斯知道,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这人就会立刻跳起来进行备战状态。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就像克林特能够轻易看出ero和乔伊斯绝对是不同的两个人一样,乔伊斯也能听得出来,他所谓的‘没有什么目的’根本就是一句鬼话。
“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想确定你的身份。”克林特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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