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咏听他提到“中原”二字,电光火石间,便对他起了疑心。不管他说这话时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便足以证明他并非中原人士≤入得了暗骑营的,皆是出身京都,为何他却是个例外?原本她对他便心存疑惑,现下更是觉得他身份有异◆现在她是入了今上除掉她的局,那么为何迟迟不见他有所行动?况且依皇帝的性子,想要除掉她,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吧?眼下所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月咏低头思忖之时,柳洵不怕死地伸出手意欲揭开她面上的玄朱面具,正当他快要得手之后,手面却传来阵阵痛意←收回手一瞧,见手背被她用刀鞘敲出一片红印。
“你再如此无礼的话,那这护送的任务我便不接了。”月咏心绪复杂,她觉得自己不知不觉走入一张早已布好的大网之中,就算是现在抽身已然来不及了。
“若是如此,那你便是抗旨不遵!”柳洵看出了她心底的挣扎,偏还刻薄地说了这么一句。
月咏听后,先是一愣,继而发出一声冷笑,便陷入了沉思≮营中这些年来,她一直按部就班地执行上头的每一个任务○先她就像是被操控的人偶一般,可是到了后来,尤其是近两年,她深埋在心底的良知渐渐苏醒,于是她便有了自己的主见※以在昭王府的时候,即使发现了昭王有异,她也未立即上报≈在想来,皇帝作更新换代的决定,也应算明智。
柳洵看着她定定地立于原地,心内更是好奇‰往日的她相比,现在的她多了几分彷徨,瞧上去又有几分无助,着实令人心疼←也不知为何心底滋生了这样的情愫,待身份证实之后,她贵为王长女,而他又有什么立场去心疼她?他不过是一枚棋子,用来光耀柳家门楣,用来为父亲面上争光,除此之外,他还有何用处?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了!”柳洵说完,便转身离去。
月咏看着他翩然离去身姿,默默地叹了口气,拿着包袱寻了无人之处用起晚餐来≈在想来,她仍觉得当年心无旁骛地执行任务的日子最令她怀念,因为无情,所以无忧,所以无虑,像个胡桃那一般的傻子生活,也未必是并坏事。
一行人走了约有两日,起初路过各地城门之时,守门的官兵查的尚不算严,但自打到了云州起,但凡路过的车辆、百姓皆要仔细检查无异后才放人出城▲洵一行人那晚才刚入城,所幸入城时检查尚算宽松,四人特意挑了处僻静的小客栈住了下。
用完了晚餐后,柳洵便外门打探情况,顾长安也借口要给马匹备好草料出了门,所以保护芳铭的重担便落到了月咏的肩上。
月咏陪着芳铭在客栈房间小坐,听着芳铭絮叨讲着姜国王长女的事÷咏对王室一向没什么好感,更何况她说的又是姜国之事,与她并无相干。
芳铭见她听得意兴阑珊,难免心觉失落,不过算起来眼下应到了关键时刻,若与她再不熟识起来,想必以后的路便会寸步难行了↓强自掩饰着内心的焦虑,看向一直戴着玄朱面具的月咏问道:“姑娘今年多大了?看样子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吧?”
虽说月咏对外人性子冷清,但相处这几日来,她觉得这位名叫芳铭的夫人尚算亲切,每每与她说话都是面带着暖人入心的笑,所以便如实答道:“过了年关后,便是桃李年华了。”
芳铭自是知晓她出生的时日,听她答话后,她便接口说道:“哦,说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早该嫁人了°一算,你与王长女是同龄,与她失散后我寻她多年,眼下终于有机会见她了。”
“那么便恭喜夫人了。”
芳铭见她淡淡地答了,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日她私下与柳洵商量了一番,她与他轮番与她套近乎这些天来,却连一点成效也无,着实令人着急‰来近日暗骑营会有所动作,也不知陆天白的计划有没有顺利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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