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令我认识到“劳改营”的真面目,是从一位叫冯·布尔克斯洛的嘴里知道的。
“你能在这儿,要感谢上帝,我待过的那座劳改营,俄国人经常任由德国战俘饿死或累死。”
我不置可否,他却笑的森冷:“4个月黑暗的氛围里,我们的灵魂完全被绝望替代,每天工作16个小时,一周工作7天。食物不足加上过度劳累,很多人体质极其虚弱,苏军看守一个不顺眼就会对你拳打脚踢,死去的人被运出去直接掩埋,根本没有任何仪式。”
我悚怔住,我想到了我的德国小伙子们,还有我的小白猫。如此恐怖的画面,让我怎么心安理得?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我开始暴躁不安,生人勿近,同牢房的军官以为我疯癫了,我倒真希望如此。经过漫长的2周,我终于从隔离营房放到了主营区。在战俘营的行政楼,我遇到了一位名叫巴姆勒特的德国少将,他陪着我来到分配给我的营房。
他年纪比我大很多,从行政楼一路走去时,他瞟了一眼我的军装。
“聪明的话,您或许应考虑把裤子上的红色条纹弄掉。”
我一脸奇怪,裤子上的红布条对于一位将军或总参来说,代表了某种荣誉勋章。我低头看他,发现他已经把自己裤子上的红布条去掉了。
“为什么您这么做?”我问。
“佩戴红色条纹的唯一目的就是把你自己定义为精英团队里的一员,这里可没有精英团队。”他对我使了警告的眼色。
我一时没有做声,但我确实觉得奇怪,德国将军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作为职业军人,我以此为荣。我懒的听他的,红布条乖乖待在我的裤子两侧。
三天后,我第一次被俄国人提审。一名苏军看守来营房,把我带到行政楼进行审讯。
之后几次,我又被不同审讯的人提审。
很好,我没被挨揍,或许他们觉得我是国防军军官,对我手下留了些情面。可后来我才发现,因为我的几次提审表现“良好”,俄国人觉得我没有说谎,才不对我施展暴行或是发配劳改营。
我做了总结,俄国人知道我们所有军事单位的名称和番号,对所发生的事情和地点也了如指掌。有些俄国的村庄被毁坏,平民被杀,如果某个德国战俘曾在那里驻扎过,那他就倒霉了。参加此类行动的部队成员,根本没机会逃脱处决的命运,要么被慢慢饿死或是劳累至死。
没过多久,我又一次被提审。
提审我的是一位名叫列昂尼得的苏军少校。我想好了回复的台词,与任何一次无异,我必须牢牢记住,哪怕是一些微小的细节,所有审讯者都会变着法子套你的话,若你有任何的疏忽,你就等着被抽鞭子,然后找地儿埋葬吧!
这位列昂尼得少校给我的第一印象,个头比一般人高,四肢修长,并不魁梧,他穿戴整洁,不蓄胡子,带着丝苏联人不常有的斯文气质。
刚对他有了些好感,后脚跟进来担任翻译的人,让我差一点软了腿,那心心念念的人,我想抱她,立刻、马上……可是……我忧郁的瞅了瞅被绑在靠背椅上的自己,沉重叹气。
她显然也压抑着见到我时的激动,抓着笔记本边缘的手指翘起,手背绷出了纤细的青筋。
我梳理好的思路,准备好的台词,统统滚去了西伯利亚,与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德国士兵一同烂在了煤堆里。
我就这么痴痴望着对面可望不可抱的小女人,她没穿苏军制服,她穿着不合身的,不知哪儿找来的苏联大妈的衣服,可还是那么好看,那么可人,那么的令我心猿意马。
感谢上帝,她完好无缺,我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怎么来到了这位苏联少校的身边当翻译,只要她好好的,不管她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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