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又有什么意义？”
“那就看各人的理解，有的人觉的生是种享受，有的则觉得是种折磨。我介于两者之间，又超脱两者。”
卡尔幽幽地说“你知道终极恐惧吗？”
终极恐惧？那是啥？
王黑仔细回想，死神兽并没有在数据终端里找到类似的资料啊，难道是隐藏信息？
卡尔眼神复杂，气质犹如沧桑老人，“神河文明。当初宇宙中已知的最强大文明。造神工程也是由它所研发，你能想象到它的强大吧？”
王黑点头表示理解，看来是不曾记载的历史。
“它很强大，可最终……消失了。没有生灵知道它是如何消失，即使是超神学院的校长，时光神基兰。”
消失了？
听到这王黑心中微凉，能让纵横宇宙的顶级文明，无声无息消失，那敌人得有多强？
反正不是现在自己能搞定的，大不了就离开这世界，到时候能拿我怎么滴？
“宇宙诞生137亿年，可已知最久的文明就是天使文明，难道以前没诞生过文明吗？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它们灭亡了。”
“这也就是终极恐惧理论。力量未知，身份未知，意图未知，却拥有瞬间灭亡顶级文明的力量。”
“也许某天就会再度降临。”
王黑认同他的猜测，既然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整整五天，因为不需要休息，所以他们也就不睡觉，交流方面从力量心得到修炼过程大大小小各方面。
卡尔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虽然莫甘娜和他力量有点相似，可对方那动不动就“法克”“碧莲”的性格，实在让他有些无语。
最关键对方还不能静下心和他探讨，如今有个属性非常相似还能好好讨论的对象，真让他开心的很。
“卡尔，你原本的计划不变。只不过把战场稍微挪一挪。远离城市，如何？”
卡尔优雅笑着“自然可以。”
目的达成，王黑转而问，“听说你手下是个侵略狂？有没有那种被大肆屠戮的星球？”
“额，这个嘛。有到是有，你想做什么？”
“进食。”
卡尔没再询问，直接联系饕餮王—噬獆，从他那拿到需要的星球坐标。
“午马星系，第七颗卫星。之前抵抗饕餮军团登陆，现在基本被灭族。”
“就去这里。”
王黑没有什么，居然屠灭种族，真是太残忍了的想法。
宇宙中的黑森林法则，弱者没有话语权，即使被灭族也不会有谁帮你。
对错重要吗？不，战争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胜利和灭亡。
就如同曾经的基里艾洛德人，他们侵略失败了，所以被灭族。
在地球上王黑就是英雄，可在基里艾洛德在外的残存族人看来，他就是刽子手，是个恶魔，是仇敌。
对错，有时候其实没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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