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挑衅的口哨，虽然周至寒听不到声音。
周至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如果不是战争，一向严谨一丝不苟的德国人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后置机枪手的声音：“长官，德国佬说他们是救援飞机，整个飞机上连一把手枪一颗子弹甚至连个屁都没有，是受红十字会保护的，说我们没权阻止他们拯救落水的任何人，包括英国飞行员。”
“告诉德国佬，我们怀疑他们利用搜救的身份，来侦查我海军舰船的位置，然后提供给他们的轰炸机前来轰炸，在此之前，我们海军就遭受过这样的打击，所以命令他们马上离开。”
后置机枪手用手式和He59式救援飞机上的机组人员沟通，收到的是摇手指的NO。
“长官！德国佬根本不理睬，晃着手指说NO。”后置机枪手也很恼火，德国佬近在十几米处，干脆一个突突就能打下来，保证以后别的He59都不敢来。
“他既然不走，咱们就逼他走，都坐稳了，咱们飞过去给这几个德国佬点颜色看看，如果再不走，就给它们开膛破肚！”周至寒说着轻轻左压杆，布伦海姆的机翼朝He59的机腹部逼去。
见布伦海姆轰炸机靠近，经验老道的He59飞行员轻轻推杆，救援飞机不断向海面下降，他倒想看看这些英国佬，敢不敢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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