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堂堂正正的对战之下，对方就算再能蹦跶也没有蹦跶的空间。
只是，面对自由接下来堂堂正正的攻击，左哲却从中看到了不属于自由的力量。或许自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由已经不再是纯粹的自由了。
纯粹的自由只能让敌人堕落，而无法更进一步的调动敌人的力量，将其为自己使用。也正是如此，自由的力量才强大而无孔不入。一旦自由想要做出改变，就必然会借鉴其他的力量。但如此一来，自由无孔不入的特性也会被削弱。
在追求纯粹和平衡之间，这里有一个尺子。想要追求某个方面的绝对实力，就必须放弃平衡的想法。若是想要让自己面对大部分敌人时都不会被克制，那就需要均衡自己的实力，让自己不存在明显的短板。
这就像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问题连自由也无法豁免。
但很明显，不论是哪个选项，都不是符合自由预期的选择，即便连自由都无法从既有选项中找到两全其美的选项。
所以，自由的攻击中出现了明显的破绽。即便自由意识到了这一破绽，也很难真正的解决。
真实世界法则启动，左哲努力的感知着如同巨浪般的迎面攻击。如果说单纯的自由的攻击，那是山洪暴发的话，此时自由的攻击就像是浑浊不堪的泥石流。
相比山洪暴发，泥石流的攻击在局部可能发挥出更强的杀伤力。至少，陷入泥石流中的人即便游泳技能点满，也未必能从泥石流的席卷中幸存。
可同样的，泥石流因为混入了泥土，失去了山洪暴发那种无孔不入的特点，失去了灵动的特性，注定无法走远。这个世上，有着一泻千里的山洪，却从没有一泻千里的泥石流。
真实世界法则之下，自由中隐藏的力量很快就被左哲感知了出来。结果，左哲发现自由中混杂的力量，赫然有着与自由截然相反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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