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得意，走过来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那光滑的脚踝，仅是这么一握，常笑便觉身子又开始发麻。
“信不信我把常欢叫过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欺负你……” 光头手指很温柔，威胁起来也很温柔，不过效果很明显。
常笑愁眉苦脸地爬了起来，忘川打着亲自服侍她的旗号，一面欣赏自己留下的印记，一面趁机再摸两把，一连接到好几个白眼之后，才依依不舍地给她系好腰带，顺便打出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唉……”常笑叹了口气，六岁，是不是有点早了？
忘川搂住她肩膀：“早晚都要知道，老子十岁……”
“你十岁怎么了？”常笑眼睛瞪得溜圆。
忘川语结，忙谄媚笑道：“我十岁时跟师傅去青楼，第一次看到……以后想你便想了整整十年。”
光头立即吃了一个大大的爆栗。
“一会儿你闭嘴，我来说！”这混账东西，莫不是要把儿子教坏！
光头乐见其成。
常欢见到两人并肩而来，立即跑了过来，推开忘川。
“娘，你不要怕，有我在，他再也欺负不了你！”
常欢一席话，忘川有想死的心，做爹做到这个份儿上，他果然很有天赋。
常笑看了一眼忘川不甚友好的脸，轻咳了一下：“儿子，你别紧张，你爹没有欺负我。”
忘川脸色这才好些。
半时辰之后，在常欢的疑惑之中，这堂启蒙课终于讲完了。
常欢听得云里雾里，忘川听得则是满头大汗。
小蝌蚪？卵细胞？这么高深的东西媳妇儿从何处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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