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下正座了呢!”俞音话中带刺地对百里渊说道。
而百里渊闻之,也立时话中带刺地同俞音针锋相对道:“泽漆,不会说话就别说;更何况,即便你不说话,也没人将你当哑巴。既是如此,那你就不要乱说了嘛!我明明是自愿坐在这客座之上的,人家太子殿下才没有将我赶下正座呢!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太子殿下,岂是你们这些粗野之人的思维所能衡量的呢?”
俞音闻之,心下大为不悦。
若是百里渊单单说他俞音是“粗野之人”的话,那俞音可能还不会如此动气。
可百里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脱口而出一个“你们这些粗野之人”,这就令俞音下意识地认为,百里渊脱口而出的这个“你们”中,也包括钟大煓。
如此还得了,时时刻刻一心维护钟大煓的俞音,又岂能就此善罢甘休呢?
于是,只听得丝毫不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俞音,继续借题发挥地责难百里渊道:“父亲,无论你是否出于自愿,也无论是从辈分上还是从身份上来论,父亲你和太子殿下平起平坐,似乎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些许不妥吧!只是难得父亲你愿意走下正座呢!”
“泽漆,你这真可谓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太子殿下仁义,一口一个‘舅父’地称呼我,这就足以证明我与太子殿下多多少少沾亲带故,也算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我们又岂会无端地耗费心神,去考虑什么辈分、身份之类的呢?”百里渊依旧不落下风地同俞音针锋相对道。
“父亲,我们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难道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吗?如若我们是一家人,那父亲你为何在座位上与我们划分得如此之清晰呢?”俞音大言不惭地连连质问百里渊道。
理直气壮地称自己是这个家中的一员,是福灵金泓水心百里家的一分子——要知道,这可是俞音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事情啊!
然而此时此刻,一时血冲脑袋的俞音,就将这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事情,轻而易举地变成了现实。只因俞音此时此刻所面对的人是百里渊,如若换作是面对别人,俞音一定没有足够的勇气将这番不实之言讲出口的。
而俞音之所以只有在面对百里渊的时候,才有足够的勇气讲出这番不实之言,是因为在这偌大的金泓水心堡内,相信俞音是百里泽漆的,自然相信;不相信俞音是百里泽漆的,也难免将信将疑;即便存在深信俞音不是百里泽漆的,也是凭借着对百里沫超乎常人的情感,所做出的判断。
然而,唯独只有百里渊一个人,从一开始,从最初见到俞音的刹那间,便丝毫不相信俞音就是百里泽漆。
不过,这倒不是因为百里渊慧眼如炬,更不是因为百里氏父子之间的心灵感应,而是因为百里渊先入为主地认为,其子百里泽漆此生是定然不会再回到这金泓水心堡中来了;而令俞音最为困惑且最为不忿的,也正是这一点。
俞音深知百里渊贪图名利,但俞音不知一个人究竟要有多贪图名利,才能贪图到不在乎自己亲生儿子的下落以及生死存亡;俞音也深知百里渊眷恋地位,但俞音不知一个人究竟要有多眷恋地位,才能眷恋到将有可能是自己亲生儿子的人,毫不犹豫地划分到敌人的战营中去了。
此时此刻,在百里渊与俞音你一言我一语彼此争锋的情形之下,身处一旁的公孙闲叶,也不知同处于万象堂正堂内的程起陆与钟大煓,有没有感受到弥散在百里渊与俞音之间的战火的气息;反正他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百里渊父子之间的不友好,他甚至觉得百里渊父子随时都有可能真刀真枪地干起来。
然而,百里渊之所以破天荒地就座于客座之上,也实乃事出有因、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
就在俞音与钟大煓出现在金泓水心堡的前院之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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