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笑着回他，“你觉得我会是方启裕的什么人呢？”
可惜这并不是回答。肖君低头看她，“你是方总法律上的女儿。”
一下就被猜中，一点都不好玩。粒玄推走他的手，坐回位置上。赌气地安静一会后，忍不住问，“你怎么就知道了。”
“所以我猜对了？”肖君看着她笑。
这男人笑起来挺好看，粒玄一下子就迷住了。“我来猜猜你吧！”她说，靠近身体，“你是方启裕的手下，而且他很信任你。我猜对了吗？”
肖君一下子收敛笑容，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没有。”
“没有？”粒玄惊讶，“难道你还是方启裕的私生子？”她开玩笑的，可肖君却惊的眼皮跳。他不说话，粒玄也没法继续猜。
车子终于驶动，闯进夜幕。
肖君也迎来伸手不见的五指的黑暗。他轻轻合上门，按照记忆里的线路在黑暗里前进，他摸索到一个台灯，打开。
缓灯微光，床上的女人并没有被惊醒。肖君坐到床边，食指沿着女人脸部轮廓一直滑下，最后在女人扇贝般的下巴处停下，女人睁开眼睛。
“肖君？”木遥半梦半醒的叫。
食指在下巴处转圈，一直转到下颌，于是轻轻勾起下巴，肖君用唇封住木遥等下要说出的话。等他离开时，木遥已轻轻喘气。
肖君从下面托住她的手腕，然后一直向上，轻轻捏她的掌心，安慰，“睡吧！”眼神余光他瞟到台灯下的玻璃杯，杯底是浅白色的残渣，那是他专门为木遥调制的安眠药。
等他回神，木遥已经起身抱住他，“你可以陪我吗？”她靠在他肩上，轻轻的问。
手机震动，肖君不动声色的拿在手里，在木遥的背后翻看信息：
“睡了吗？”来自粒玄。
下午的时候，她擅作主张拿走他的手机，在里面存下她的电话号码。
她一直喜欢擅作主张，好多年前，她也是这么擅作主张从他的车里翻出驾驶证。
“肖君。原来你叫肖君，而且才比我大两岁。你该不会真是方启裕的私生子吧？小君？”
“我不是。”
“那我也不是方启裕的女儿。”
“你是。”
“他有个亲生的。”
“什么？”
“方楚楚！”粒玄回头笑，“她才是他的女儿，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儿。”之后，他就一直记得，方启裕有个亲女儿，她叫方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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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复制粘贴的“睡了吗？”平稳地到达方楚楚的手机信箱，却无法变成“已阅”的信息，至少在今晚不能。
因为破烂手机在蔺森手里，至始至终像死了一样没有动静，而蔺森本应该专注于修手机，这个时候却纠结于谁是果果。
而且蔺森知道，持续纠结下去他会像一个傻瓜。却他宁愿像个傻瓜一样问个清楚，也不想错过。
“果果和你什么关系？”
“你很喜欢多管闲事。”
“你说的，我一直没变。以前我也挺爱多管闲事。所以，他是谁？”
“我不说呢？”方楚楚双手抱胸，玩味的看着男生。这个时候，她居然会有开别人玩笑的兴趣。
对啊，她如果不说呢？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回有答案，在方楚楚这里，几率会更大。蔺森怎么没想到这个bug。
无可奈何，蔺森只能低头看手机。
方楚楚笑，双手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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