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读一遍《三国演义》,使你感到,那是男人的天下,只有男人在做事情——这怎么可能呢?
有人类以来,从来都是男人的背后是女人(不管男人成功与否,背后不藏着一个女人,不是变态,就得去犯罪,那是一定的)。所以,三国的各路英雄,哪一个都有一个、或者n个女人。
存下这个小心思,就注意在《三国演义》、《三国志》以及凡是三国的志、记,地方志,以至于传说、戏曲,乃至墓志铭和网上,广泛搜集,专门整理三国女人的迹事,历经三年有余,断断续续地写出来这么一本书,共亲们玩味、品鉴。
有没有个主题?
有。
甩个大力丸:
为三国时期,被战争和男权思想淹没的女人、以及女人在这段历史中的不可或缺的作用,正名。
“作用”,向来有正面,有负面甚至有反面的,笔者不做历史、道德的评判。就是这个样子,随便你怎么评判,那是你的事情。
总之,三国时期有女人,女人是推动三国进程的一只手。
——这么说,不算装p吧?
子曰:莫装p,装p挨雷劈。
可是,这么一部东西算什么?
政论,肯定不是;
史记?也不是。
史记大多是不虚构的。罗贯中写的“祝融夫人”,本身就是个虚构的人物,我把它引来,都成为虚构的二次方了,怎么可以叫“史记”呢?
况且,在行文的过程中,还可能有其他的虚构(太写实了堵得慌,也缺少色彩)。
你以为史学家不虚构?陈寿不虚构?那,有一些三国间的秘密,到死都不视人的,他怎么知道?司马迁不虚构,《鸿门宴》中樊哙把眼睛瞪到什么程度,他都知道,像看见了一样。他也没参加鸿门宴,他不是虚构,是怎么知道的?
都有虚构,洒家也概莫能外。
那么,“虚构”是小说的特质,难道我写的是小说?
就算小说吧。
关于什么是“小说”,从民国时期起,就争论不休。鲁迅先生对此写过文章。
洒家以为,凡不是政论、史记,有人物故事、不作韵律的文章,就可以称之为“小说”。
小说嘛,不是大说,不用吟哦,茶余饭后,随便扯扯几把蛋的,都可以一总归为“小说”之列(不与任何人就此说进行辩论,以洒家之说为定论)。
——这样说来之后,轻松了许多(你是好人;你是宽宏大量的君子[兰])。
再有就是异体字的问题。
三国的人名、地名有很多在咱们现代字盘里找不到的异体字。不做一些作业,很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这个异体字在网络字盘里找不到,就空下了,比如蔡瑁,这个“瑁”字找不到,很可能就变成了“蔡□”,朋友们不知是什么,引起阅读障碍。
所以,行文中,遇到这类的人名,我都把那个异体字,变成相近的现代字盘里可以找到的字,例如“蔡瑁”,我就写作“蔡冒”,后边注上(瑁mào)像这样:“蔡冒(瑁mào)”。
意思是,原来的“mào”,是这个“瑁”,发音是“mào”。要是这个“瑁”字网络字盘里真的没有,顶多出现这种情况,即:“蔡冒(□mào)”。哥们儿们就懂得我啥意思了,不能说我糊弄,或者说我没文化——真格地说,没文化的人,最怕别人说自己没文化。
当然,我在这里只是举个例子,咱们字盘里有这个“瑁”字。
有的是真没有。有一个三国的哥们儿,他生了五六个儿子,专门给他儿子取上古时期的异体字,目的就是不想与别人同名。因为,三国时期除了复姓外,男的名字都是两个字,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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