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个人就像提线木偶似的被众人摆布着,在众人的祝贺声中向山谷中央走去,那里已经布置好了一个小平台,以布片扎的红花和不知从何折来的野花装点,台上站着寒母和寒蛰。
“本该有桃花的,可现在这时节也找不到,只好用些野花将就……二位新人别愣着啊,上台吧?”叶一心如此说着,一手一个将茫然无措的新人推上了平台。
“本来应该有个接亲的流程的,但知道你们不能分开太远,就简化一下,现场接亲吧,寒伯母,寒蛰先生,来吧。”在叶一心的指挥下,明颢站在平台左边,寒微雪则和母亲,堂哥站在右边。
“我的小雪终于长大了,要嫁人了,女婿会对你好,我看得出来,我……”寒母拉着寒微雪的手,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以后你要好好爱护丈夫,经营你们的家庭,早点给我生个外孙,知道吗?”
“女儿知道,会做个好妻子的,妈,别哭了。”寒微雪轻轻擦拭母亲的泪痕,柔声劝道,只是自己也不禁眼眶红了起来。
“哎,不哭,不哭,大喜的日子,不能让福气被眼泪冲走了,来,寒蛰。”寒母擦了擦眼角,将寒微雪的手塞给寒蛰。
“堂妹,你找到了一个好丈夫,祝你永远幸福,”寒蛰真诚地祝福道,而后牵着寒微雪的手,走向明颢,将两人的手扣在一起,“从今天起,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妹夫了,要一辈子爱她,虽然知道没法拿你怎么样,我还是要说,你如果欺负她,我可跟你没完。”
“爱她已经用光了精力了,哪里还有心思欺负她啊?”明颢笑道,与寒微雪十指紧扣,相视一笑,眼中尽是温情。
“好了,一切从简,开始仪式!”叶一心从冷面手里接过一块洁白的布匹,披在肩头,“我,叶一心,以圣女之名,为这对真挚的爱人证婚,在我的见证下,他们的爱情将得到圣人的眷顾与庇佑,牢不可破,不可侵犯——第一项,敬拜先圣!”
明颢想了想,拉着寒微雪转过身,向山谷深处,那原本的石屋敬拜,姬弃留在世上最后的痕迹就在那里。
“敬拜父母!”
明颢与寒微雪先对寒母行了礼,而后转向山谷一侧的一片果林,崔先生的骨灰就葬在那里。
“夫妻对拜!”
明颢与寒微雪互相凝望了许久,露出微笑,互相鞠了一躬。
“好像还应该互换礼物还是什么的,可惜我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你不要介意。”明颢挽着寒微雪的手,歉意地轻声说道。
“有什么关系,我不是也没有东西可以给你吗?”说着,寒微雪脸上一红,垂下了头,“……我给你的礼物,就是我自己,你给我的礼物呢?”
“我早就把我以后的一切都交给你了,”明颢开怀笑道,由衷的喜悦,紧紧握住寒微雪的手,“我属于你了,你再也别想把我甩掉。”
“甩不掉,你个鼻涕虫。”寒微雪娇嗔地挠了一下明颢的手心。
“咳咳咳——要腻歪进了洞房再腻歪,我这仪式还没完呢,已经一切从简了,留点最后的尊重行不行?”叶一心戏谑地笑道。
明颢和寒微雪都脸上微红,不说话了,叶一心开始宣读誓词。
“喜今日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叶姐,你说的这是啥,挺好听的,就是听不懂。”明颢全不介意暴露自己的没文化,好奇地问道。
“哎呀,别丢人,”寒微雪嗔怪地推了明颢一把,“这是圣堂流传的古代婚书上的誓词,但凡看过书也该知道。”
“嘿嘿,我这不是读书少吗——老婆。”明颢讪讪一笑,若有所指地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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