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在这之前呢？我们再聊什么？不对，你当时不在，胡灵，我们刚才在说什么？”两人聊天过程中胡灵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现在更拧巴了:“我们在聊那个黑衣女子。”
杨冰凌才好像恍然大悟一样，表示自己想起来了，脸上的表情比胡灵好不到哪去，先是这个谁都没有见过，现在更不知道在哪敌人让杨冰凌很头疼，更头疼的是杨冰凌竟然这么容易的遗忘与这个人有关的一起，喃喃的道:“胡灵你觉不觉得我好像总是记不住这个人？”
这是旁边的金鹿突然插话道:“胡灵姐姐，我，我也是，在你说之前我对那个黑衣女子已经毫无印象了。”事情远不胡灵想象中的要严重，眉头现在标准的能夹死一直苍蝇:“我之前以为王妃是被那个钱魅气的冲昏了头脑，以至于不管不顾的要杀了钱魅，现在看来我们怕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算计了。”
杨冰凌努力回想关于自己被算计的记忆一点都没有，现在的钱魅自然是杀不得了，心里盘算清楚吩咐道:“胡灵，你亲自去把这个给钱魅喂下，将方姨娘找个稳妥的地方看管起来，最后将钱魅带过来。”
胡灵虽然不知道杨冰凌具体打算的是什么，但是大概还是能猜出来的，雷厉风行的去了，留下金鹿两眼无神可爱呆萌的看着杨冰凌，胡灵刚出去，刚才还一脸愤愤的金鹿就已经情绪稳定的催着杨冰凌喝汤了:“王妃快喝呀，可好喝了。”
杨冰凌试探的问道:“之前我们在干什么？”没想到金鹿的反应竟然是张嘴就打算说，可是话到嘴边又好像说不出来，挣扎痛苦一阵之后茫然的看着杨冰凌:“我不是一直在劝王妃喝粥吗？王妃怎么了这是。”
那木讷的样子像极了被操控的木偶，杨冰凌差一点砸了碗，本来杨冰凌就知道这件事复杂又棘手，可是如果她不仅能消除人的记忆，更能控制人心那么自己是不是压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她的傀儡，这样的人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好在在杨冰凌的心冰凉的像沉入海底一般之前，金鹿又恢复了之前活蹦乱跳的样子，只是看到杨冰凌冷冰冰的又有些惊慌的眼神，扯着杨冰凌的袖子避过杨冰凌的眼睛道:“王妃，你看着好吓人啊，金鹿怕……”
杨冰凌回过神来看着毫无异样的金鹿，以及自己也没有感受到任何被人控制的迹象，这种异样就被杨冰凌压在了心底，一口一口的喝着金鹿的粥眼睛却看向远方，嘴里不知道为什么说道:“你肖阳姐姐病了，你有没有去看看，她现在好点了吗？”
金鹿看着杨冰凌丢了魂似的，慌的不知道怎么才好，就差现在去追已经出了府的胡灵了，眼睛压根就没有看手里的碗，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喝着手里的粥。金鹿哆哆嗦嗦的回答道:“还没有，王妃要是想知道我去看看肖阳姐姐。”
杨冰凌摇摇头不答话，胡灵眼观鼻鼻观心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黄昏时分胡灵回到幻水阁，手里提着一个面目狰狞满脸疤痕气息奄奄的女人，进了门就随手扔在地上，女子发出一声闷哼晕了过去。
“王妃，方姨娘已经让暗棋带去了，这个女人怕是不行了，南疆的大夫说蛊毒深入骨髓，没救了。”胡灵像是在说一个物件并不是再说一个人一样，感情上毫无波澜。样子也极近冰冷。杨冰凌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道:“无论如何我要她现在活着，你去告诉那个南疆大夫，不惜一切代价，我要救活她。”语气里的恨意一目了然，说到救活钱魅时咬牙切齿与坚定不移这两种背道而驰的感情掺杂在一起。
胡灵了然，笑道:“我与王妃竟然想到一块去了，这个我也问了那个南疆大夫，大夫说活是可以的，只是需要名贵的药材吊着，且即使如此也不知道到底能活多久。但是他说按照他的方子半年是肯定有的，还奇怪的问我为什么要就她。”
杨冰凌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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