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小博叫住她，先当着她的面，唰唰划走了一大堆的信仰力，紧接着要求子歌在他面前，将策划案学习一遍。
“为什么？”子歌看着那一沓子策划案，一脸拒绝，她对这么商业的东西，理解很慢，预计搞懂这个策划案，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她不想浪费这个时间。
“为什么？你自己拿出去的东西，你自己都搞不懂，这么要人相信这是你的策划案？”小博反问道。
“哦，”这话个理由很强大，她无法反驳。
只得乖乖地坐下，慢慢地翻看，只到看到最后一页，她其实还是有大半没有看懂，了解她水准的小博，很自觉地过来，在一旁给她讲解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子歌全部弄懂。
“终于搞定了，”身心疲惫的子歌伸了一个懒腰，“我先走了。”她挥挥手准备离开。
“等等。”小博再次叫住了她。
子歌无力地回头，问他：“又怎么了？”
“还没有完，”小博在她面前站定，说：“你现在把我当成要招商的人，来给我介绍一遍你的招商项目。”
“不要，”子歌拒绝道：“我只管搞定策划案，其他的事，傅琅他们自会负责。”
“那好，你把我当初傅琅，”小博改口道：“来给我讲解一下这是个怎么样的策划，凭借什么来吸引人投资，招商？”
“不是吧，”子歌看看手里的策划案，深觉这策划拿得太不划算了，“我感觉得我信仰力白费了。”
“不要打岔，快给我阐述一遍策划案，一会儿我还要提问呢！”小博很是严格地说。
子歌看看小博，又看看手里的策划案，一个闪身退了学府，站定后，看看攥在手里的策划案还在，心说：她刚才太机智了，在小博答应的时候，特意让她用自己放进学府的打印机和纸张。
“别得意，”学府中的小博声音传来，“你只拿走了文件，文档还在我这里，考虑清楚，是乖乖地在我这里走完流程，还是自个人一个字一个字地在敲一遍？”
子歌状似思考了片刻，说：“两个我都不选，我去找斯理。”
“你！”小博恨恨地虚点着子歌，却那她没有办法，毕竟策划案是通过信仰力交换的，算是公平交易，后续只是为了保险，他加上去的，也就是说子歌若不是不愿意做，他也没有理由惩罚。
至于怕暴露的危险，在子歌找古斯理后，这个理由也不成立了，因为在古斯理这里，他的存在不是秘密，他不能以此为借口在惩罚子歌一遍。“一天到晚净耍小聪明，小心哪天被人抓住小辫子。”
“所以，我才找斯理啊，”子歌扬扬手里的文件，说：“我相信，他会给外面一个好的说辞。”
她知道小博让她完全掌握策划案是好意，这也是她先前按照他说的做的原因，但她这方面资质有限，能搞懂就可以了，深度的东西，她有古斯理呢！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用靠自己才牢靠，”小博说教道：“我给你说，你这种心思要不得。”
“知道了，”子歌嘴里说着，人还是径直地去找古斯理：“我不是事事都靠他，这不是在这些事上不擅长吗？”小博“哼”了一声，不在说什么，而子歌也来到了古斯理身边。
“和傅二聊完了，”古斯理见她进来，抬头问道：“综艺想参加就参加，不想参加也别勉强，不用考虑我。”
子歌眨巴眨巴眼睛，心知傅琅肯定在他这里说了什么，但是策划案的事，古斯理好像不知道。“哦，那个综艺我已经拒绝了，太多行程，时间都花费在赶路上了，太累了。”
“真的不想参加？”古斯理有些意外，傅琅虽说不会强迫子歌参加，一切以子歌的意愿为主，但他看过傅琅发过来的介绍，蛮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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