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建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
副手是个年轻人，头脑灵活，身手也不错。李洪建观察了许久，觉得这人还挺有前途的，前一阵子才把他调来当自己的副手。
副手犹豫了一下，咬着牙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属下能不能不去呢？”
“你在军中学的就是杀人的本事，平日里所学的一切现在有了用武之地，你是想说你线下不去那个手了么？”
李洪建眯起眼睛，停住脚步，望着副手说道。
副手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纠结之色，他硬着头皮说道：“对于杀人，属下早已做好觉悟。
但是……但是属下不想对那些无辜的人下手……”
“无辜？”李洪建哈哈大笑：“无辜与否，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们是陛下的爪牙，陛下要我们杀谁，我们就得杀谁，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倘若无辜的标准由你来评定，那么陛下的命令又有何作用？”
“可是……”
“没有可是！”李洪建瞪着眼睛望着他：“要么跟我一起去，要么就从军队中滚出去。如你这般妇人之仁，真到了需要动手的时候，如何能够依靠你呢？
说起无辜，所有人都是无辜的。
士兵也不过是听从上级的命令，哪怕是我，也是听从陛下的命令而已。”
“……”
李洪建这番话说完，副手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
是啊，将军说的没错，要是真说起来，所有人都是无辜的，只有发号施令的人，才是真正的罪人。
“走了。”不给副手思考的机会，李洪建就再度出发，带着人大摇大摆的来到了王殷的家门口。
随后，大手一挥，大喝一声：“把前门后门都给我把守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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