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时候,却只得到了难以忍受的剧痛和混乱;我不知道原主受到过什么样的伤害才使得记忆变得如此支离破碎,她的身体表面光洁如初,并没有什么伤口,可若要坐起身来,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也不知她出了什么事故,才让我进到她的身体里?
而这时的我,究竟是一抹漂浮无依的灵魂,还是仅仅只是一缕残存的执念呢?
这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一切,是偶然,还是必然?
短暂的讶异过后,我便放弃了回想,转而通过外界的接触探寻这个不可思议的陌生世界。
负责服侍我起居的是名为小蝉的侍从,这个面容秀美的男孩子在试图解开我的衣服替我擦身体时,被我条件反射地扇了一巴掌——之后他立刻跪倒在地,一边垂泪一边恳求我放过他的样子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幕难忘的场景。
而当我以记忆混乱为由询问他一些基本的信息时,他那种糅合着惊疑和忧惧的眼神让我如鲠在喉,就好像我正在琢摸着以一种全新的、匪夷所思的方式来折磨他。
除了荒谬以外,我感到更多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无奈——原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对这个少年做过什么?为何我想不起太多关于他的片段?
这是否也说明了在邝希晗心里,并没有太多关注可以分给对方?
我既觉得好奇,却又害怕知道……大概是因为从这些蛛丝马迹里,预感到了教我难以接受的答案吧。
不得不说的是,与那听起来就威风八面的称号恰恰相反的,这具身体孱弱到好似风一吹就倒的体质;多走几步就心悸气喘,倒像是先天不足的症状;喝药如喝水一样平常,就连书上描写的林妹妹怕也不过如此。
在我醒来的这一整日光景,除了小蝉被允许进来服侍我以外,这屋子里再也见不到别的人进出,像是刻意限制了原主见到别人的可能——我曾一度以为自己是被禁足了,后来才得知了原委。
我想,即便原主的身体是健康的,怕也耐不住这样枯燥的生活——不准做这个,不准做那个,可以见到、可以说话的人只有那么一个像是老鼠见了猫的少年,还要整日与汤药作伴,怕是没病也要捂出病来。
只是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落得轻松,留下这么一副残破不堪的身子,却害苦了我。
等到了第二天,恍恍惚惚地醒来,入目的依旧是玲珑锦绣的床帐,鼻息间尽是浓郁古朴的熏香,华贵的、舒适的、却半点都不熟悉的房间——这昭示着我昨日的所见所闻是真实发生的,而非南柯一梦。
我是真的,回不去了么……
呆滞了许久,窗外的光影朦朦胧胧地探了进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从纷繁复杂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我意识到不能再这样颓废地自怨自艾下去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就顺其自然——我始终坚信着,生命是如此珍贵,而我没有资格浪费这一个延续下去的机会,就当是回报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吧。
邝希晗是那么年轻,比我原来的学生也大不了几岁;如花骨朵一般含苞待放的少女,不仅有着尊贵的身份,或许还有着美好的心愿和远大的抱负,这是我不能擅自剥夺的权利;即使我无法替她全部达成,但我至少应该努力尝试一下——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
那么,好好活下去的第一步,该是从改善体质开始吧。
在我坚持要去院子里透气,并且以主人的威严命令以后,小蝉无奈地打开门,叫来两个身形健壮的年轻女子依次搀扶着我,慢慢走了出去。
这两个侍卫打扮的女子惶恐不安地弓着腰,托着我的手臂肩膀,那种害怕我摔倒却又不敢触碰到我的纠结让我不由失笑——难道我真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么?怎么一个两个都如此畏首畏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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