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么？”
李华成勉强维持着此时已经摇摇欲坠的内心，沉声道：“说来听听。”
“真正的秩序，是一切都已经注定，一切都有安排。
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人...”
他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几秒种后，又再次说了下去：“但处在真正的秩序的角度上，这个世界上所有人，本来就应该是一样的。”
“一样的行为，一样的思维，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声音...”
“荒唐。”
李华成皱眉打断了轩辕无殇的话：“你所说的一样，到底指的是什么？你我现在正在交流，难道你在说话，我也要和你说一样的话，如果我们出门，你迈左脚，我就不能迈右脚么？我就是不一样，又能如何？”
“那你就去死啊。”
轩辕无殇笑道。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云淡风轻，但某些深藏的含义却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寒意。
“没有那些东西的，你必须要清楚，没有那些东西的。”
轩辕无殇低声道：“人类的行为模式本身就不适合纯粹的秩序，纯粹的秩序，根本就不会出现任何意外，一点都不会有，也不会有任何漏洞。
秩序如果自上而下，那人类就不会有任何思想，秩序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你生命唯一的意义就是服从，不惧死亡，不惧疼痛，什么都不在乎。
如果生命自下而上去追逐秩序，那么生命的一切就都会被注定，从长远来说，你这一辈子注定成为议长，那么你从小到大不吃不喝也可以成为议长，如果你这辈子注定是一个乞丐，那么你就算是世界首富，或者再怎么努力，你也会是一个乞丐。
所有的都提前被注定，你的任何行为都没有意义。
只是看短期的话，就相当于现在的法律被完善，然后严格了成千上万倍，你每天说几句话，眨几次眼，呼吸多少次，走几步路，都要严格遵守秩序的规则。
你的家人甚至会因为你今天多走了一步路或者少吃了一口饭而杀死你，僵硬，死板，严谨，一成不变，这才是秩序。
你们现在所谓的秩序又算什么？”
“你，不属于秩序？”
李华成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问道，他的声音无比凝重。
轩辕无殇转过头，看了看李天澜所在的那栋小楼。
丝丝缕缕的金光在别人无法察觉到的情况下正在一点点的亮了起来。
那一道道的光芒将轩辕无殇完全笼罩。
轩辕无殇笑了笑：“我们接受一定的秩序，但也允许混乱存在，生而为人，我们知道为什么活着，也知道为什么死亡，我们有选择的权力，这样的状态，在我们的世界，被称之为...中立。”
笼罩着他的金光一下子颤抖的无比剧烈。
些许的光亮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暗淡下来。
“我理解你们的不理解，因为你们一直都是被保护的人，这样的保护至今甚至仍旧都是存在的，但保护这里的其中一根支柱，已经崩塌了，或者说，即将崩塌...
这样的保护出现了漏洞，那接下来你们必然会面对世界的真相。
武道，精神领域...其他道路...不同道路的高手会越来越多，这个世界的未来，已经不属于你们了，而是属于其他的，即将到来的统治者...”
“其他的道路...”
李华成深深呼吸，平静道：“类似于武道，类似于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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